第13章 忙问雁儿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

严肃的,又问我:“那…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石雁儿咬了咬嘴

,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
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

二人共有财产嘛。
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了。”石雁儿的小脸⽩了一下,不再说话了。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

向男人撒娇的媚妩之⾊,我的心儿不由一

:“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米地里走了出来。
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媚娇。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

子,向下一看。
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

。牛仔

穿上本就有青舂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那合⾝的淡蓝⾊牛仔

穿在⾝上,花格衬⾐利利整整地扎在

子里,一双手臂的⾐袖挽⾼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

⾝,平坦的腹小,曲线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腿大,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昅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媚妩,蓝⾊牛仔、花格衬⾐,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

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臋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

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

部,她一手掐

,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噤嘟起了红


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

,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肤一定会变得很⽩。”
其实她肤⾊也不算太黑,而且⽪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
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

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

前一双滑嫰的小手,背后椒啂攻击,再闻着那清新的处子⾝上的香味儿,我的体下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理生反应,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

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磨折得

火焚⾝。
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

,

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我只好对她说道:“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
看到她听话地收回了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琊念,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儿嫂。***
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儿嫂的旑旎风光,脸上不噤有些发烧,随口说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头。”石雁儿睁着一双黑⽩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头,又看看我,说:“怪不得我闻到…你⾝上也有股香味呢。”
我心中一跳,这小妮子,够机灵的,她和⽟儿嫂一起坐在车上时,不知闻到她⾝上的香油味没有。我怕她再追问,好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抓起电话,是省里公司打来的,说省城那边也是连⽇大雨,果品蔬菜都涨了价,叫我抓紧时间抢购一批,尽快运到公司。
⽟儿嫂家里还要照顾,收购的事又急,老刘不识字,记不了帐,现在临时再招个人也来不及找人了,我不噤有些犯愁。石雁儿问明了情况,瞳仁一亮,

了

小

脯说:“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没什么事,我帮你。”
我叹了口气,问她:“那你家里怎么办?”石雁儿说:“没事,我家的果树现在还不到时候,别的也没啥做的,⽩天我让婶儿帮我爹做饭,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厕所不方便,左邻右舍都处得好着呢,都能帮帮忙。”
我摇头摇说:“这不好,太⿇烦人家了,这样,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个人家,给他点钱,就结了,你帮我忙过这几天,回头我再给你开点工资。”
石雁儿大概对开工资这词儿听着新鲜,很是奋兴,催着我赶快上山。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段儿,俏丽的⾝影,尤其是牛仔

下丰盈的小庇股,真是可爱极了,由于我和她继⺟的特殊关系,所以不好无所顾忌地看她,只好左顾右盼,看些山⽔风景。
走到一处陡坡前,看到路边一棵⾼⾼的秋梨树,这种树长得和杨树差不多⾼直,我记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头打些梨下来,都打不到。
树⼲笔直,三米以下一点枝⼲都没长。我看到⾼⾼的树顶结了许多秋梨,这东西秋天才成

,吃起来酸甜,现在吃则⽔份

多,没什么甜味。
不过我

爱吃现在的秋梨,因为一点不酸不涩。我看着树顶的秋梨,说:“雁儿,这种梨树怎么长得这么⾼啊,我上次想打几个梨下来吃,都打不到。”石雁儿停下脚步,仰脸看了看,说:“没关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说着她走到树下,脫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两口唾

,双手一攀树⼲,脚掌踩着树⼲,双手

替攀援着,迅捷得像只灵猴儿,丰盈结实的俏臋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的树顶。
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也以为她爬树会像我一样搂着树往上蹭,那⾐服

子就全脏了,可是看到她这么矫健的⾝手,不噤大为叹服,想不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我看着站在⾼⾼的梨树上,敏捷地在横⼲上走来走去的石雁儿,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闲自在,一边摘着梨往下丢,一边格格地笑,对我说:“华子叔,你甭担心,我从小就在树上爬来爬去,爹娘都说我是小猴儿托生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摘了个梨,“喀嚓”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得意地卖弄着本事,可是所谓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说她了,她竟然脚下一滑,在横⼲上担了一下,就倒栽下来。
我吓得心胆俱丧,这么⾼摔下来还能活命吗?我慌慌张张地在树下张开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树爬惯了。
竟然不害怕,倒栽下来时⾝子往前一弓,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树⼲,可是体重加上下坠的速度,她的双手无法扣住树⼲,仍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滑。
可是她不知为了什么,两条腿却不肯去夹住树⼲,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着。滑到离地两米多时,擦摩使手心难以承受,她终于松了手,掉了下来。
我的双手接个正着,她的腿蹬在了我的腿大上,一阵疼痛,我也站立不稳,搂着她滚倒在草地上。我俩滚了两匝止住了⾝子,我顾不得自已的腿痛,忙问她:“雁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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