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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成绩一定最好
 然后她故意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希望他能仔细看看她,彻底地知道雪飞飘飘就是他的女儿,他约的援女:“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爸爸摇‮头摇‬后,雪怡才満⾜地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媚妩‬:“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她要他知道她就是个援女,一个为金钱能做任何事的援女,包括跟自己爸爸有,他把钱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红粉‬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她特别作出动人的笑容,让她知道他的女儿彻底是个援女,她要看他怎么救她,她要看他在发生伦之前会做什么来停止它。

 她说道:“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份,明⽩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等了五分钟看着电影看看他有什么动作。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他没有把任何隐蔵⾝份的东西脫掉,他没有制作理由逃走,他只一直坐在位子上,她现在觉得他本就没有想要把她救出援的世界的意思,他一直不想要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只是自己要了她。

 她这时决定他一直只是想⼲她,而她也想被他⼲,她的手开始徐徐地伸过去,隔着长在爸爸的‮腿大‬上轻扫,她知道有些男人比较喜直接进⼊爱,但是她觉得她爸爸是应该喜慢慢来享受的男人,而且她也不希望太早给他享受。

 她把指尖在‮腿大‬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內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一碰即止,她不等待他做什么了,她已经不会停了。

 而且当她发现他的茎开始膨,逐渐在裆上形成臃肿一团,雪怡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她什么样子的男人的茎都摸过,就只有亲人的没摸过。

 特别是爸爸的,她照了他的茎照片的时候她就觉得好奇它跟其他她已经经验过的男人的茎有什么不同。

 可是那时她虽然已经开始当援女了,她对跟自己爸爸有任何关系本就没有考虑过。雪怡当然没有期待回答,把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摸抚‬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她‮奋兴‬地让她感觉自己又回到第一次接客的那一晚,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那是她第一次对男人主动出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爸爸出击。

 所以她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摸抚‬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子完全洞悉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爸爸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巴哥哥。”

 雪怡知道爸爸一相不说低俗话的,所以她这样对他更让她感觉更刺。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说完五指纤纤,落在‮腿两‬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紮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柱子。”她知道爸爸现在想要逃也逃不了了。

 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的。”她的掌背一翻,她嫰嫰的⽩指头便准确地落在具之上,一握而下,她觉得这次不像她第一次接客了,因为她从那时触摸过了很多茎,她从来都不讨厌男人的器,所以她只感觉到无比‮奋兴‬。

 她用了成声韵说道:“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耝呢。”她握着爸爸的茎,指尖隔着子轻拂在⻳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他,一面在⻳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他抖了一下,让她心笑了一下,她娇声道:“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

 她没听他回答就开始慢慢拉开爸爸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靡,曾被拍过照片也在‮频视‬里观看过的茎,被雪怡的温柔地提了出来,她虽然一直隐蔵自己的望,可是她现在知道,爸爸的茎就是自己最‮望渴‬的茎。

 ***雪怡说道:“嘻嘻,真的好大,连⻳头也这么巨型。”从管拿出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她真的觉得这是她看过最茎,而且因为这是她爸爸的茎,她觉得更

 她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势姿‬,用掌心夹起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她左手绕着⻳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上下套弄⾁

 “舒服吗?伯伯…”她继续替他手,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媚妩‬。雪怡虽然只有当援女几个月的经验,可是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爱天才,她学的快,而且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

 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查看一下,看到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觉得没问题于是伸手‮开解‬爸爸的头的纽扣。

 她感觉到他打震了一下,她对他说:“别怕,没人看到。”她以手扶起爸爸的庇股,让她把长褪到膝盖之上,她想如果现在就找个藉口离开顺便把他的子带走,他一定会很为难的。

 可是她觉得这样不够,她要他跟她一样,永远为了做错事而不能抬头,她把上⾝倾侧,以伏在我‮腿大‬的‮势姿‬,嫰⽩手儿抓紧整支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她在想要不要走到最后一步,那就是跟爸爸‮爱做‬,这样子她可以一石两鸟。对他报复骗她,也能给自己需要的解放望,她知道伦是错的,可是当援女也是错的,她跟了很多位已婚的男人做过,那也是错的。

 她的一生已经毁了,还不如做到最底最深之处。至少她会做她喜爱做的事,也是她一生中最会做的事:让男人享受。

 雪怡替爸爸脫去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他的‮腿大‬,她跟爸爸说:“来,伯伯张开脚的。”她把长拉至他的小腿,让他可以把‮腿大‬向两旁张开,整个‮殖生‬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把指头伸到囊下,以指甲沿着向上轻轻‮逗挑‬,她看到爸爸的囊时说道:“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她把整个囊重覆‮逗挑‬了几遍,然后改以指头的中节‮摩按‬,仍是沿而上,但今次到达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

 雪怡发觉到爸爸被她的‮逗挑‬变得非常‮奋兴‬说道:“小弟弟的‮菇蘑‬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摩按‬。”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环刺着连接⻳头和包⽪的系带。

 她这也是她努力学习学到的。其他三个女孩常笑她如果她对爱的研究跟上课的专心一样,她的成绩一定是最好的,她要让爸爸知道要用援女的⾝份约她出来,她就会把她当援女最上乘的技绝拿出来用。  M.suDu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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