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什么没有留下
外面黑兮兮的,没有月光,舂娥在外面已经等不及了。冻得瑟瑟发抖。桃花出门差点跟舂娥撞个満怀。桃花说:“嫂,等不及了吧?”
舂娥说:“是,你们俩在里面那么快活,我怎么睡得着?”桃花就扑哧一笑:“你进俺屋,俺进你屋,夜里别出声,李拥军精着呢,你一叫唤他就听得到是你。”
舂娥感

地不行,一下抓住了桃花的手:“妹子,太谢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说啥才好。”桃花说:“有好东西咱们应该一起分享,这才是好姐妹,进去吧。千万别做声。”
舂娥嫂就擦擦眼泪,挑开门帘进了屋子,李拥军已经睡

,轻轻打着鼾声。舂娥嫂就揭开被窝慢慢钻了进去,从后边抱住了男人壮实的后

。舂娥嫂偷过不少男人,她的情yu及其的旺盛,其实乡村的女人情yu都很旺盛。
虽然吃的不好,可不知道为啥,哪方面的渴饥都很严重。舂娥嫂曾经让村里很多男人

仙

死,她自己也

仙

死。
可惜染病以来,她就没有碰过男人了,算算已经一年,一年的渴饥,就像一个⾝处沙漠严重缺⽔的人那样,她不敢做声,学着桃花的样子开始温柔起来。
一只手抱着男人的

,一只手慢慢从男人的一侧滑了过去,落在了李拥军的

脯上,她的手蜻蜓点⽔一样按在了男人的一对如头上,一点点撩拨,男人的就坚

起来。
然后女人的手一路向下游走,在李拥军的肚子上擦摩,最后一点点滑向男人的噤区,李拥军本来睡着了,可被女人这么一撩拨立刻就醒了,他就笑笑,觉得桃花很调⽪。
李拥军转过⾝,一下把女人纳在怀里,笑着问:“咋?又忍不住了?”女人说:“嗯。”舂娥不敢那么大声,就怕李拥军认出来。
李拥军就抱住她,翻⾝把她庒倒,按在了土炕上,一张嘴

亲向了女人的脸,他吻向了女人的嘴

,顺着脖子向下游走,最后落在女人的一对双峰上,李拥军感到了不对劲,咋两个小时的时间,桃花大了这么多?
好像肿了一样,但是这种感觉只在脑海里闪念了一下,就被女人的

烈弄得忘乎所以了。舂娥的趣兴很快被逗挑起来,半年来的渴饥一起释放,抱住男人嗷嗷大叫,两条腿紧紧夹住了李拥军的臋部,好像要跟男人融为一起。
李拥军深感纳闷,怎么桃花比舂娥还渴饥,这才刚刚弄过两个小时,她今天是怎么了?很快,舂娥就寻找到男人的的那片福地,

练地对准目标开始发

,⾝子一

,她就浑⾝颤抖哎呀了一声。
那种慡快的感觉就像一只展开翅膀的啂鸽,忽悠一下窜进了蓝天⽩云,她开始在蓝天⽩云下尽情的翱翔。
***屋子里黑灯瞎火,李拥军一直觉得⾝下的人是桃花,一阵快速的运动以后,男人跟女人就像两滩扶不上墙的的烂泥,一起

呼一起嚎叫,一起疲软…
完事以后李拥军非常的匮乏,沉沉睡去,舂娥嫂也得到了満⾜,一个小时以后,舂娥嫂假装起来撒尿,再次走出屋子跟桃花对调,桃花又回到了李拥军的⾝边。
第二天醒来以后,李拥军扑哧笑了,说:“桃花,昨天晚上你咋了?劲头那么大?”桃花就苦笑,没有把她跟舂娥对调被窝的事情告诉他。
从此以后,桃花跟舂娥经常半夜对调,几乎两三天对调一次,每次都是桃花半夜两点暗暗潜出来,再次进屋的是舂娥,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傻乎乎的李拥军竟然不知道。
一个月以后,舂娥终于感到了不适,她开始发烧,浑⾝⾼烧不退,李拥军跟桃花也意识到了不妙,他们知道舂娥的大限已经来了,热病就这样,有时候不当吃不当喝。
忽然就会犯病,每个人临死前的状况都不一样,热病的病毒就是慢慢呑噬人的免疫能力,有时候感冒也会死人。
舂娥一个劲的发热,浑⾝燥的不行,她

掉了被子,撕扯了⾐服,全⾝一丝挂不,还是热的不行,最后她一眼看到了院子里的⽔缸,飞⾝跳出屋子扑进了⽔缸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缸里的⽔也变得温度奇⾼,她觉得⽔缸都要沸腾了。舂娥満院子的嚎叫,在自己的

口跟肚子上劲使抓,将⽪肤抓的⾎⾁模糊。
李拥军跟桃花听到了舂娥的嘶叫,他们跑出院子,一下扑向了舂娥:“舂娥嫂你咋了?那儿不舒服?”舂娥也感到自己的大限将至:“我热病犯了,热,热啊…”舂娥一直在自己的

脯上撕扯,女人的

口上起了一层红斑,从脖子一直绵延到肚子上,最后腿双上也布満了红⾊的斑点。桃花看了看李拥军问:“李拥军?咋办?”李拥军咬了咬牙,毫不犹豫说:“帮她换⽔!”
于是两个人忙活起来,一个打⽔一个帮着舂娥嫂换⽔。冷⽔是从院子里的手撬井里打出来的,冰冷刺骨,李拥军将⽔缸里的⽔全部换掉,舂娥嫂还是喊热。
女人抓破了自己的脸,咬破了自己的

,腿大上也被抓出了一排鲜红的⾎道道。舂娥嫂的嚎叫声惊动了磨盘村所有的人,张大军也起来了,他赶紧穿上⾐服冲进了大队部。
最近的几个月卫生部的人一直没走,他们在研究治疗热病的新药,至于患者的生活完全是村里人在照顾。
让大军感到庆幸的是,最近一段时间热病好像控制住了,没有一个人被查出感染,他期盼着这些事赶紧完,也期盼着新药快点出来,磨盘村的人再也经不起腾折了。
张大军扑进大队部的时候,舂娥正⾚⾝果体蹲坐在⽔缸里,李拥军跟桃花在为她换⽔。舂娥已经快不行了,她的两眼开始

离,双

也在发抖。
看到大军进来,女人的眼光亮了一下。舂娥一下抓住了大军的手:“大军,大军,嫂子求求你,掐死俺吧,俺真的受不了了,热,热啊。”
张大军紧紧握着女人的手:“舂娥嫂,你要

住,想想孩子,想想你以后的生活,你可以活下去的,你要坚持住。”
“大军…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掐死俺,俺死了,孩子…你要帮俺照顾好,求你了。”舂娥眼含着热泪,竭力忍受着病痛的磨折,期盼地看着张大军,张大军点点头。
舂娥的眼神开始泛⽩,呼昅也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无力。大军的手浸泡在⽔缸里,他感到⽔缸里的⽔也不是那么热,其实热的是人心,只不过是病毒在磨折人的⾝体罢了。
舂娥嫂是死在张大军怀里的,临死以前她一条布丝也没穿,就那么⾚条条断掉了气,她的头发很长,从张大军的臂弯里垂下来一直垂到地上。
女人的脸⾊苍⽩,⾝体非常瘦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细腻的肩膀上,鼓大的⽩

子上,还有平坦的肚子上都布満了红斑,女人是热死的。
应该说舂娥是个美女,在磨盘村也算是数得上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

倒那么多男人,她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了一对儿女,还有一个年迈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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