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个月的试用,终于期満。宁静出门前先翻翻⻩历,月破、大凶、诸事不宜。
来到公司,怀着忐忑的心,进⼊经理室。
陈经理不知在表格上勾勾选选,填什么问卷。
他叫宁坐静在前面等侯发落,大概是骨子里有点

待人的基因吧,看到属下如坐针毡,才能享受到一点权威的感快。
尤其是个美女,他一直希望女人主动对他施展媚功,可是自己人微言轻又生

胆小,敢想、不敢做,又怕出错,只能幻想女人自己靠过来,这样出了事情,还可以推得一⼲二净。
看看总务部,一直没有什么好货⾊,好不容易来个美女,却完全不懂得巴结主管,所以他才会处处找碴。
效率差。
服从

低。
不迟到早退,太“准时”下班。
宁静看看经理递过来的评量表,用铅笔写着低于及格的分数。铅笔?就是还有修改的机会?或者另有企图?
她看看经理,似乎嗅到男

荷尔蒙发情的味道。大概最近常跟赛门混,她对男女之事变得精明起来。
以前王姊曾经提点过她,她总是傻的以为,经理故意刁难是看她不顺眼。现在看起来,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感到一阵反胃,却只能装傻、装可怜应付,“经理,我没有通过试用?”宁静眼泪汪汪的盯着表格。
心中很自然想到赛门,还是去找他帮忙吧!
“这个分数已经提⾼了,你应该再‘积极’一点。”经理提醒着。
“我很努力工作了,可不可以再⾼抬贵手!?”她真不想求他。
“会不会是我对你的了解不够?我们应该找机会多沟通沟通。”他伸过手,藉着拿表格的机会触碰她。
宁静吓一跳。


黏黏的咸猪手握住她,反而容易挣脫。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宁静脸⾊苍⽩的冲出经理室。
经理的手汗很严重,弄得她左手全是恶心的味道。躲进盥洗室,用肥皂猛

,那种黏腻的感觉仍然残留在手上。
好可怕,为什么会有这种事?一直到现在,她还腿双发软,不听使唤。
一、二、三、四,她在心中努力默念数字,希望调整情绪,镇静的回到工作岗位。
不行!満脑子

轰轰,连心跳都不规律。她

气看着镜中人影,试着补妆遮住一脸惊恐,双手却不住发抖。
“怎么了?”跟着她进盥洗室的王姊,看到她脸⾊发⽩,关心的问着。
“我,我,我…”宁静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经理不规矩?”早就知道这老小子不怀好意,十几年来敢想不敢做,没想到现在冻未条,竟敢在办公室里非礼属下。
“他摸我。”
“什么?走,去人事部检举他。”
“我不敢。”
“有什么好不敢?你真没胆!难道要纵容这种人,再去犯侵别人?”
“算了,以后小心就好了,毕竟只是被碰到手,又没凭没据,真的要对簿公堂,还不知道经理会怎么说。”虽然有一就有二,对方一旦知道自己是软脚虾,以后的⽇子恐怕更难过;可是,她也不想冒着被解雇的风险。
加上这件事,并不光彩,她不想愈搞愈大。
经过摸手事件,经理不知是怕她告状,还是算计着以后的甜头,竟然自动把成绩提⾼,宁静在当天下午就成为正式员工。
看到人事命令下来,宁静不知道应该⾼兴,还是应该担忧。
受辱的时候,她只想找赛门诉苦。
⾼兴的时候,她只想找赛门分享。
这是什么感觉呢?是恋爱吗?可惜他是

场男子,他对她的温柔是职业病,还是出自于真诚,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走在办公大楼林立的台北街头,宁静突然感伤起来。
赛门说,这一个礼拜他都不在,不必联络。她想,他一定是被有钱太太包下来了,现在正在尽心尽力伺候某个女人,在

上施展浑⾝解数。
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辣火辣的演出,心里一阵绞痛和嫉妒。
她可以不计较他的职业吗?或者可以忍受他在众女人间周旋?
不,她必须是唯一。
宁静告诉自己,可以不在乎过去,但是绝对不愿意和其他人共享。
这几天表哥

森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出了问题,常常怪里怪气,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天已经背到⾕底了,不会再有什么事吧?
农民历还真准!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有没有菜?”李大海一进门就嚷嚷。
他松开领带,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打开带回来的威士忌,一喝就是大半瓶。
“现在已经很晚了,要喝回家去喝。”看到表哥带着浓浓醉意,想来在外面喝了不少,她可不想伺候一个酒鬼。
打开门,准备把他轰出去。
砰一声,门被用力关上,表哥一把抓住她,“过来,陪我喝酒。”
“⼲什么,不要碰我,我又不是陪酒姐小。”想要挣脫,这才发现男人的力气真大!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碰你?”他伸出手,一把往她⾝上

摸。
“你疯了!”连想都没想,宁静反


赏他一耳光。⽩天才被人吃⾖腐,晚上又一次,她一口气全出在这个耳光上。
清脆响声,没有发挥制止效果,反而更

起他的

望,“妈的,少假装纯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胡搞,骨子里

本yin

得要命。”他从手提包里,拿出那套⽩⾊比基尼在⾝上磨蹭。
“你

翻我的东西!”看着贴⾝⾐服被亵猥,就像表哥正摸抚着⾚luoluo的自己一样,令人极度作恶,宁静脸上完全没有⾎⾊。
“妈的,亏我花这么多工夫,老子今天就要了你,免得你净是便宜外面的野男人。”他揪着她往沙发上甩,整个人庒住她。
平常⾐冠楚楚、讲话斯斯文文的表哥,此时像是电视里的态变杀手,红着眼睛,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
“别哭丧着脸,我可是来疼你的。”他垂涎的上下其手,完全没有怜香惜⽟的打算。
“表哥,你不要这样,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她虚与委蛇,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早点乖乖的不就好了,也不必我发这么大的火气。”表哥拿起沙发上的比基尼,吆喝着,“来,我帮你换上。”
自从几天前发现这件泳⾐,怒火和

火便烈猛燃烧,好几次都用它来自我安慰,一边幻想表妹穿上的样子,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他趁势要开解她的扣子。
“等一下,人家有点紧张,我也想喝点酒。”宁静満脑子计画着如何脫困。
“对对对,喝点酒,就不会紧张了,不一定你会更猛啊!”看到她态度软化,他

⾝拿茶几上酒瓶,却看到杯子远在餐桌上。
“不用杯子了,我直接喝就好了。”她大方的说。
反正她被紧紧庒在下面,也跑不到哪去。递过酒瓶,他两只手继续忙着开解⾐服。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李大海只见酒瓶在自己头上碎裂,酒精混着鲜⾎从脑门流下,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下来。
宁静一把推开他,抓起玄关旁的⽪包,夺门而出。
她杀了人!?
她失魂的

晃,不敢在附近逗留,脑子一片空⽩。颤抖地拿起机手,想要警报,却看见⾐服上沾着酒和⾎迹。不行,万一她失手杀人,不是要坐牢?
她不敢打电话回家,怕家里担心。
赛门?
如果现在能见到赛门,该有多好。
好害怕!宁静掩面痛哭,明知他不在台北,还是忍不住按机手。一连几通都是语音信箱,她机械式的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她胡

走着,下意识地来到了机场。
夜很深了,搭乘最后一班国內线的旅客,三三两两从机场出来。
她坐在机场外噴⽔池,每次回家前,她都把这里当成许愿池,希望早⽇遇到⽩马王子、希望一切平安、希望…这么多的希望,在这一瞬间都瓦解了。
她杀了人,没有脸回澎湖,没有脸面对⽗⺟。
背对着⽔池,她投下一枚硬币。
最后一通电话,请给我一个机会吧!
赫军刚从⾼雄搭机回来,原本计画出国一个礼拜,可是,他一天当两天用,硬是将行程庒缩到四天,同行员工全部被搞到疯掉。
提早回来,就可以提早见到宁静。
一出机场,打开机手,就接到她的电话。
“喂!”不等他开口,彼端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搅

他的思绪。“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到他还有“要务”

⾝,自己怎么好意思要他陪。她要的不多,只要听听声音就好了。
电话中拌杂着很

悉的机场便播,难不成她在附近?
“你在哪里?”
“我在机场旁边的噴⽔池。”听到他的声音,的确让自己安心不少,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见他。
赫军快步穿越马路,远远看到⽔池边的人影。
“喂,你说说话,我想听你讲话。”讯号断了?她虚弱的喊着。一定是钱投的太少了,她把钱包里所剩不多的零钱,统统投到⽔池里,心中不断的祈祷,让她见见他吧!不管多远,她都要飞过去。
眼前的宁静像是怈气的球,⾐着有些凌

,一想到她被人欺负,赫军的心揪成一团。“出了什么事?”
多么期待的声音!多么实真的声音!
一抬头,她不敢相信地睁大眼。这不是幻觉,她的⽩马王子真的来解救她了。所有的委屈、害怕,就在他的

口化成无尽的泪⽔。
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紧紧的抱着,担心她变成泪⽔消失。
“先回家吧。”虽然是夏天,晚上仍有些许凉意。赫军扶着她起⾝,往停车场走。
回家?她惊愕的排斥着,“我不要,我不要回家。”
“是回我家,我家很全安,不要怕。”
在他的⾝边踏实不少,宁静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
到了他家,停好车,他把她抱回家,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
⾐服和手上有些⾎迹,但是没有伤口,应该是歹徒流的⾎。
看样子她吃了不少的苦头,他一定会将歹徒绳之以法。
正要起⾝换⾐服,宁静的小手抓住他,喃喃说着:“不要走。”
“我就在这里,不要怕。”
缓缓睁开眼,宁静看看四周,陌生的场景,自己正躺在一张大

上。
这不是梦,手上有⾎迹,赛门也在⾝边。晚上的事情一点一滴的清楚浮现,她必须去自首。
想着,她起⾝,下了

。
“你要去哪里?”
“我,我要去自首。”
自首?赫军看着她。“先去洗洗脸,把⾐服换下来,你再慢慢告诉我。”
宁静顺从地进了浴室,泼泼冷⽔,让自己镇定下来,
心情较为平复后,她走出浴室,来到

边,赫军的⾝边坐下。
低着头,她缓缓叙述事情经过。
听完宁静的叙述,赫军拨了电话,请人火速到现场查看。
半个小时的等待后,终于,电话响起,赫军听了报告,告诉她:“没事了,你表哥只是受点轻伤,他刚才自己到医院去了,应该没有大碍。你是不是要考虑提出告诉?”
听到表哥没死,宁静心中大石头总算落地,不用吃牢饭了。
“不行,这样事情会愈闹愈大,我也不希望家人担心。”要是爸妈知道表哥做这种事,一定叫她立刻回家,不准继续留在台北,那她就看不到赛门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还敢回去住吗?”
“我会另外租房子。”她不好开口说要住他家,万一耽误到他的工作,就不好了。而且,赛门似乎也没有这个意思。
“我会请仲介找个门噤较严的房子,至于你表哥那里,我会找人警告他。”
“你要找人打他?”不敢说陈经理的事,就是怕赛门找人打他,现在他总不会找人海K表哥一顿吧?虽然他真的很欠扁。
“我混这一行,当然认识一些道上兄弟,就看你的意思啰。”
“那,出手轻一点好了,也不要太轻,以免他故态复萌。”
“原来,你也是有仇必报的人。”难怪人家说,不可以得罪女人。“还有,请两天假,好好在家休息,我会请人把你的⾐服带过来。”
“遵命。”甜藌藌的感觉,令宁静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
宁静躺上

,躲进被窝,享受他的味道,⼲净的男人味。
看她在被窝里钻动,有点像地鼠挖洞,“你在里面⼲嘛?不会是擤鼻涕吧?”
“没有啊,我只是在闻你的味道。”她诚实以对,毫无心机地又钻进去。
闻他的味道?
放着活生生的男人不闻,跑去闻被子,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兴,还是悲哀。
看到她躺在自己的

上,还不为所动,那是骗人的。但又想到她历经惊吓,不敢太唐突,赫军只好忍耐心中

望。
为什么她简单的一个动作,总是能挑起他体內的悸动?
大概是一物克一物吧!碰到她就没辙了,让他瞬间从叱吒商场的悍将,变成情窦初开的男孩。
情窦初开?赫军摇头摇,恐怖的字眼,一定是最近累坏了。
宁静整天在家,睡得


的。
屋子里简单的摆设,看得出处处出自名家手笔。愈简单的家具,价钱愈不简单。沙发、餐桌椅、抱枕、台灯,好几件作品,都像极了外国杂志里的精品。她记不清那些长串的法国名字,因为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亲自体会。
真的很舒服,完全符合人体工学,害得她一躺下去,就不想爬起来,每天早上都睡到十点。
牛郞真的这么好赚吗?那他为什么还要每天朝九晚五,掩人耳目?
或者,这些是哪个阔太太的馈赠?他们是不是也在这张

上炒饭?
像是

上布満细菌一样,她厌恶的跳起⾝,剥下所有的

单,统统丢到洗⾐机里。
啊,要买消毒⽔,才能将屋子里的狐

味全部洗掉!
翻遍整个屋子,连一罐像样的清洁剂都没有,只好坐车出去大肆采购。
大采购回来,一进大厅门口,宁静就被警卫拦下。
“姐小,等一下,请先登记,你要打扫哪一间?”
管理员以为她是清洁工?
“你误会了,我不是清洁工,我是赛门的客人。刚才好像不是你?”她拿出口袋里的钥锁,表明⾝分。
“喔,我们十二点

班。”管理员检查钥锁,原来是顶楼的赫先生。
看看眼前女子,不像清洁工,更不像赫先生带的女人,为了避免闲杂人进⼊,还是小心的请宁静稍坐片刻。等确认录影带里,宁静的确有在一个小时前进出,这才放行。
“对不起,这里的门噤要求比较严格,我还是慎重一点。”
“没关系,没关系。”宁静松了一口气,万一查不到,自己不是要捧着清洁剂坐到他下班?
刚才管理员说他姓贺?
其实赛门家⼲净到不行,一尘不染,连沙发后面的细

都清洁溜溜,他请的清洁工,一定所费不赀。
只不过想到有别的女人出没,她还是再清一遍,比较安心。
宁静全副武装,楼上楼下卖力打扫。
这么大的房子,楼中楼,只有一个人住,实在太浪费了;光是浴室就比她住的顶楼还大,还有更⾐室里面満満是阿曼尼西装,随便一排加起来,都可以买一栋房子了。
真是令人咋⾆!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的味道,赫军一进门差点以为走错了。
眼前还出现一个头戴浴帽、手戴手套、脸戴口罩的清洁工。
奇怪,今天不是星期一,而且条约规定四点以前要收工,怎么换人了?欧巴桑的⾝材变成曼妙少女,难怪做事效率差,还弄得一团

。
宁静看到赫军回来,忘了自己的模样,像小孩讨糖一样,扑到他⾝上准备邀功。
哇,真恐怖,还有这招饿羊扑虎,赶紧来个侧⾝闪躲。
听到撞壁声的同时,宁静的大呼小叫也随之响起,“好过分,害我撞得好痛。”她摘下浴帽和口罩,用力

着额头肿起的包包。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怎么打扮成清洁工的样子,我以为是哪个欧巴桑扑过来?”想到刚才那一幕,赫军忍不住大笑,看样子击撞的力道还不小。“过来,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你好坏,竟然还笑得那么⾼兴。”
“对不起,我道歉,过来惜惜一下。”看到刘海下真的肿了一包,才轻轻碰触,就换来她鬼叫鬼叫。
“痛死了!大概脑震

了,万一我变成⽩痴,你要负责养我一辈子。”她像小狈一样,靠在他⾝上撒娇。
“那有什么问题,就怕你看不上我。”他现在是牛郞⾝分,应该要表现出自惭形秽的样子。
“我才不会呐!”
“真的?你不在乎我有众多恩客?”
“我当然在乎,只要你肯从良,我可以不计前嫌。”
“真窝心,可是我的需求很大,我怕你会受不了。”没想到“从良”这两个字,竟然可以用在他⾝上。
“你夜一几匹狼啊?”
“我每天都要好几次,你得満⾜我,我才考虑从良。”
虽然没有经验,但常常看杂志上写男女

事,记得湾台人每个月嘿咻的次数极低,有些夫


本半年都没有一次,他说的简直是欧美版。
“小心,你挥霍无度,很容易变老。”
“没关系,我每天都喝蛮牛,⾝体壮得跟牛一样。要不要看?”说着,赫军打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

膛。
⾁⿇!宁静假装用手遮住眼睛,其实留了大大的

。真想摸摸看,每次都是他吃冰淇淋,站在女男平等的立场,偶尔也应该换人享受享受。
“尽量看吧,我要去冲凉了。顺便复习一下第一课,我们好进⼊第二课。”看到她眼珠快掉下来的样子,真有成就感。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上演全luo戏码。
“第二课是什么?”
“健康教育第十四章,认识⾝体,在浴室里面教,地点刚刚好。”
她強忍的拒绝,“不用了,这一章我学过了。”
“不一样,课本上教的,怎么够深⼊呢?要不要进来,别人家要付钱才看得到,我可是便宜你了。”
望着他剩下一条小內

,在眼前晃来晃去,果真是红牌,体格一级

。宁静忍不住咽咽口⽔,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饿羊扑虎了。
难怪古有明训,近朱者⾚,近墨者黑。
她可是“近牛者——⾊”
杂

无章的房间都是烟味,墙壁上贴満**的女体照片。
仔细一看,虽然⾝材各有不同,但都是同一张脸孔。
李大海坐在电脑前面,头上

着纱布,两天前的求

,害他差点没命。“这个娘子,我得不到,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将架上CD盒拿下,把一片片光碟输⼊电脑,里面净是情⾊影片。
他不但将宁静的脸接上⽇本VA女优的养眼照片,更偷接网路辣妹大胆火热的舂宮影片,来个移花接木。
这些都是他长久以来的精心设计,原本只是“自用”,现在可要放到网路上与大众共乐。
不过,想要看清凉的,可得花钱买点数。
他恨恨的想着,看样子表妹一定是找到靠山,才敢拒绝他。
拥有电脑工程师的专业,他做出来的效果,比别人更

真。
没想到表妹在网路上的人气这么旺,一推出不到两个礼拜,就已经挤爆网站,名列湾台
VA天后,只要打开网站,随时都有上千人挂着,要不是频宽不够,早就赚进好几十万元。
网站上不断有炮友询问,价码愈喊愈⾼。
他找了几个⾝形相类似的槟榔妹,当起⽪条客。
他的噱头是现场真

实弹录影,尽量不拍到男客,没想到大家真态变,个个趋之若骛,许多人

本不计较被拍。
由于他找的货⾊也不差,对于经常被恐龙妹呼拢的网友来说,损失还算不大。尤其加上密私⽇记告⽩,把每个男人都捧到天上,大肆吹嘘比金顶电池还耐久,还真満⾜了这些炮友的自尊心。
反正现在老家是回不去了,表妹回去一告状,街坊邻居无人不知,他迟早会被列为不受


人物。⼲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捞一票再说。
等拿到钱,再溜也不迟。
算准表妹不会去上网,等拿到钱,就到外面逍遥了。要不是地下钱庄最近

得紧,他也不想自己还没尝过,就卖了几年来的珍蔵。
想到那天她差点要了他的命,这笔帐可要好好算算。
钱的问题先解决,以后要上,难道还怕没机会?等到她的名声被弄臭,还有哪个男人敢要她?到那时候她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反正现在也不管她是一手货,还是二手货,先过这一关再说。
“星期五单⾝之夜,去不去?”
艾迪打电话来,好朋友结婚前的最后狂疯机会。
“当然去。”赫军慡快答应。
“够意思,我还怕你工作太忙,无法菗⾝。”
“怎么会呢,我怕以后嫂夫人囚噤你,哥儿们要见面就难啰。”这个女人城府深,将来肯定管死艾迪。
“去,别乌鸦了。虽然这次被摆了一道,只要有机会,我还是社

圈里的处女杀手。”要不是奉子成婚,艾迪还想再多玩几年,而且他专挑幼齿。
“我看你最好收敛一点,免得整天被狗仔队追。”艾迪是企业家的第二代,采花无数,却被倒打一靶,沦为笑柄。
本来以为十几岁的小女生很好拐,结果人家中一镖,立刻上演失踪记,直到一个月前,小妈妈才带着満月婴儿认爸爸。
八卦杂志最喜

这种戏码,像连续剧一样,又是滴⾎认亲,又是亲子大团圆,⾼chao迭起,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
“不谈我,倒是你自己,和萝琳混了那么久,也不定下来,小心下场比我惨。”萝琳的厉害,业界闻名,她可不是随人呼唤的小女人,惹⽑纪大律师,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已经栽在十几岁的小⽑头手上,看着硕果仅存的单⾝贵族,他希望赫军能争气一点。
“我们早就说好,不谈情说爱。”
“你以为她不在乎?”
“我当然知道她想什么,她也很清楚我想什么。”
“奉劝你一句,不要太有信心,我就是⾎淋淋的教训;得罪女人,再加上得罪名律师,恐怕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包准终⾝无期徒刑,搞不好,还是死刑。”
“看来你受的打击不小,变得这么悲观?”
“你不知道,这几天为了享受天伦之乐,每天被小孩吵到天亮,精力都快被榨⼲了。奇怪,搞小孩比搞女人还辛苦,记得以后不要生小孩。”
“你啊,不要

搞,免得外面一堆人来找爸爸。”
“不会了,我以后一定自备险保套。”那个中镖的险保套,八成有问题,一定被事先动过手脚。
“单⾝之夜,你报备了没?”
“当然经过核准。我会弄得很隐密,免得狗仔队盯梢。”艾迪很期待,他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
“记得,时间、地点定好后,再通知我。”
看来,结婚真是男人的坟墓。
一想到萝琳,好几个礼拜没有找她,她几次试探

打电话,都被他一句“忙”给搪塞过去。
艾迪说得对,既然没打算和她在一起,还是早早了断,以免误人青舂。
萝琳是个好女人,他不值得她等。
尤其是现在,他的心好像被某人给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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